安省華人社區歷史之十二 多倫多的華裔加拿大人走過艱辛歲月 葉左肇
鐵路建成後,其中一些華裔加拿大工人定居加拿大。 由於政府的限制和巨額的手續費,大多數人無法攜帶其他家人,包括直系親屬。 他們在城市的不良地段建立了唐人街和社團,例如溫哥華的杜邦街(現為東彭德街),這裡一直是早期城市紅燈區的焦點,直到1890 年代起中國商人佔領該地區。
鐵路建成後,其中一些華裔加拿大工人定居加拿大。 由於政府的限制和巨額的手續費,大多數人無法攜帶其他家人,包括直系親屬。 他們在城市的不良地段建立了唐人街和社團,例如溫哥華的杜邦街(現為東彭德街),這裡一直是早期城市紅燈區的焦點,直到1890 年代起中國商人佔領該地區。
非裔美國人報紙《匹茲堡信使》在1942 年的社論中呼籲“雙勝利”或“雙 V 運動”,敦促美國黑人為戰勝國外的法西斯主義和國內的種族主義而努力。 雖然「雙勝利」的口號最初是針對美國黑人的,但後來也被亞裔群體所採用。 同樣的「雙勝利」口號也受到了加拿大華人的歡迎。 儘管不被允許投票或擔任公職,但仍有約 600 名加拿大華人作為「活躍」成員入伍到海外作戰(直到 1944 年末,所有在海外服役的加拿大人都是志願者)。 總理威廉·里昂·麥肯齊·金(William Lyon Mackenzie King)不希望華裔加拿大人參軍,因為他知道退伍軍人會要求投票權,就像華裔加拿大退伍軍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所做的那樣,但來自英國特種部隊的強大壓力行政部門需要亞裔加拿大人作為可以在日本佔領的亞洲進行臥底的特工,迫使他採取
多倫多電視發展
在50年代,多倫多的華人是沒有華語電視,到60年代後期,僑領
電台發展
多倫多的電台風雲不絕,可以寫成一本連載小說,昔日的AM530
多倫多華裔媒體簡單而言可分作兩大類,電子傳媒與印刷傳媒,電子傳媒可分為電視、電台及網上媒體三類,而印刷傳媒則有日報、週報、月刊及不期的刊物,其中亦分為收費及免費刊物。
多倫多華裔媒體的發展與多倫多華人社區的發展互連,息息相關。多倫多唐人街的發展史,要由1858年7月8日,卑斯省的弗雷澤
根據2016年人口普查,自認為華裔的加拿大人約佔加拿大人口的5.1%,約177萬人。雖然其他亞裔群體在該國迅速增長,但在2021 年加拿大人口普查中,加拿大華人社區略有下降至 171 萬,佔加拿大人口的 4.63%。
2024年5月25日隨著原來的「釣魚台國宴」結業後約半年,「大龍蝦」正式從士嘉堡轉戰烈治文山市,成為華人餐館的新地標。多倫多華人餐館的歷史,根據文獻資料,最早期在多倫多的華人餐館,有可能是於1901 年,由Sing Tom 在多倫多開設的第一家中式餐館。
如果要細說多倫多的戲院或劇院歷史說來詳編,基本上多倫多華人戲院歷史,只是約由1970年開始。不過,多倫多的戲院或劇院歷史,根據記載,多倫多第一家劇院於 1839 年開業。隨著時間的推移,市政廳、皇家學院和共濟會大廳相繼建成。這些都是簡陋的場館,幾乎沒有我們所期望的劇院的屬性,但它們對多倫多市民來說很重要。這個早期時期唯一倖存的建築是聖勞倫斯廳,它多年來一直是國家芭蕾舞團的所在地。
加拿大的華人社團,先由溫哥華開始,後來太平洋鐵路建成後,華人才開始東移,形成今日多倫多華社的盛況。然而,早於1858年多倫多已有華人定居,建立簡單的社團。故此,華人社團在多倫多已經歷了風風雨雨的166年。
多倫多地區有為小學生開設了免費的傳統中文課程,其中大部分是粵語課程,亦一些是普通話和台灣閩南語課程,有些學校在正常上課期間開設初級中文課程,而大多數學校則開設課後和週末中文課程,多倫多地區的一些高中提供週六中文選修課,其中大部分教授粵語,部分教授普通話。
1937 年 安省抗日救國會在中日戰爭爆發時成立,總部設在多倫多。Lung Kong 兄弟為救國會提供辦公室,並承擔該會的營運費用。救國會為中國抗戰籌募資金。1938 年,救國會研究差派白求恩醫生 (Norman Bethune) 到中國。 1941 年,安省7000名華人籌募了 100,000 元資助噴射式戰鬥機。
根據多倫多市政府檔案處的檔案資料,1878 年多倫多市目錄顯示“Sam Ching”先生是第一個在多倫多工作的華裔居民。1878 年,他在市中心 Adelaide 東街經營洗衣店。其後幾十年期間,目錄顯示中國人經營的洗衣店普及全市。1882 年多倫多 YMCA 基督教青年會的週記載居住在多倫多的16名華人中,其中9人參與在女王西街舉辦的查經班。
多倫多華人的不同群體說不同的漢語,這些群體之間的語言差異使他們有所區別,來自廣東省四邑地區的多倫多華人移民說粵語四邑話,以及粵語台山話,在五十年前,即1970年代,如果在唐人街不懂台山話的話,可能找不到工作,但是到了今天的2024年,無論在餐館業、超市或學校,普遍都已說普通話為主,在短短的40年間,大多倫多市已由台山話進展為普通話的時代。
根據加拿大統計局2011年的人口普查,加拿大華裔人口約為140萬人。 在2016年人口普查中,華裔人口約佔加拿大人口的5.1%,總數約為177萬人。到2021年加拿大人口普查,加拿大華人社區下降至171萬,佔加拿大人口的4.63%。在2021年的人口普查中,安省的人口約14,223,942人,而華人人口佔5.9%,約821,835人。
農曆五月初五端午節剛過,想起宋代黃裳的一首詞 《競渡》:「紅旗高舉,飛出深深楊柳渚,鼓擊春雷,直破煙波遠遠回。歡聲震地,驚退萬人爭戰氣,金碧樓西,銜得錦標第一歸」。這是描述端午節賽龍舟的一首詞,使人想起了滿懷家國心的楚國大夫屈原,這位三閭大夫的傲骨,恰好與現任萬錦市第二選區市議員,並且已報名參選10月24日投票的萬錦市區域議員候選人何胡景Alan Ho有相似的地方,何議員市也充滿了心懷加國的熱忱。
文學創作是一條長遠而又難走的路,很多人在這路上倒下去,也有些人依然拖著疲乏的身軀繼續向前,更有些為了找尋捷徑而迷失方向。所以,行走著文學創作的路是艱辛而孤獨的,在茫茫的路上,環顧四週,總希望有人為伴,如在異鄉的遊子一樣,無論怎樣,總也慶幸還有些朋友依然默默的搖著筆桿在這條路上耕耘。
雲說:「你看我多悠然自得,自由自在,不怕風,不怕電和雨,透過我,可以看見世事的變幻,也可以看見人類的怱忙奔波。」
我說:「但你沒有我們的感情與㕓性的觸覺。」
雲說:「這就叫做煩惱自招。」
我說:「有煩惱總比沒感覺好。」
雲說:「所以雲是雲,而人依然在煩惱中打滾。」
雲下,突然雨淋漓。
霧說:「我是人類的障礙,因為我,你們看不到前路,也看不到自我。」
我說:「我心是鏡,眼是燈。」
霧說:「我可以令你著涼,令你病倒,也能令你迷失了方向。」
我說:「但你不能動我思想分毫。」
霧說:「你求求我吧,祇要你說一聲,我可以讓開一條路給你通過去。」
我說:「求的是你,不是我。」
霧散,遠處傳來一陣失笑聲。
雨說:「我是萬物之源,我灌溉大地,滋潤青草,樹木因我而生,亦會因失去了我而死。所以,我操控萬物生死運行之權,我至高無尚。」
我說:「你祇不過來自水而歸於水。」
雨說:「你們人類才是,但我超然。」
我說:「萬物也一樣,混沌而生,混沌而終,無起無止,無先無後。」
雨說:「我為起源,無雨無水,無水則萬物不生。」
我說:「生生滅滅,聚聚散散,又何必計較一時之快。」
日出,雲層盡散,萬水昇華。
山說:「我矗立大地,草樹皆俯首於我腳下,我䇄立千載而不衰。」
我說:「莫樹有生命,人有感情,但你卻祇有依然䇄立在大地。」
山說:「我壽命無止境,我看遍多個世紀,見盡萬事變化。」
我說:「生命無分長短,祇要活得快樂,就算一分一秒也不負此生。」
山說:「誰人不希望長生不老,你們想盡方法亦祇為求取延年益壽。」
我說:「如果活得不快樂,如你,祇見眼前樹木山水,活有何用,而祇要活過了,又何必計較一載千年。」
山說:「⋯⋯⋯⋯」
突然,山崩地裂,樹倒土陷。
你說:「我是誰?」
我說:「你是你。」
你說:「你是誰?」
我說:「我是我。」
你說:「什麼是你,何為我?」
我說:「我是我,你是你。」
你說:「如以你為我,以我為你?」
我說:「則我不為我,你不為你。」
你說:「故你亦為我,我亦為你?」
我說:「無你無我,無我無你。」
鏡破,人不以自我為鏡,見人而不知自我。
心說:「我孤寂,我落寞,我失望。」
我說:「這是腦細胞在作崇而已。」
心說:「我想休止,我想停頓,但身不由己。」
我說:「這是責任,這是工作。」
心說:「太不公平,你想活而推說是我責任,是我工作。」
我說:「你不動而我不活,我不活而你必亡,我活不是為我而為你。」
心說:「謊言,這是人的藉口,人不說自我的自私而推說是他人的責任,你自問,你可有為他人著想過。」
我說:「⋯⋯⋯⋯」
淚下,萬燈盡滅,我立風中⋯⋯⋯⋯⋯⋯
「祖先給我的呼吸,我將這力氣用進詩裡,
我靈魂的船駛走,
遠離海岸,遠離震顫的人群
⋯⋯⋯⋯⋯⋯
我忍受黑暗、恐懼與隔膜。」
在《阿多奈斯》最末一節(第五十五節)中,雪萊,你這個無神論者,把你的心靈交給了海,但在你二十九歲的一天,這個值得懷念的日子,一八二二年七月八日,你所喜愛的異國義大利的亞平寧山脈(Apennines Mountain)還在夢中,祇是你所熱愛的海洶湧著瘋狂的浪,你的船駛進斯培西亞,正如你生命之船航行於浪濤翻騰的人生大海,你舒展胸懷,正想著人生雖然坎坷,但卻絢麗悲壯,
七月一日,雪萊與友人威廉乘著一艘名「唐璜」號的小帆船去勒戈恩接雪萊的好友韓德及其家人。雪萊把他們安頓在居於比薩的拜倫家裡後,在八月從勒戈恩與威廉駕船駛回斯培西亞,不幸中途遇大風。雪萊的屍體浮於近淮亞銳吉峨海邊,臉已被魚咬得面目全非,但他衣袋裡有兩本書,一本是索福克烈的悲劇作品,一本是濟慈的詩集,像其他人一樣,雪萊也是熱情的,但因他的思想,不容於英國社會,他的同學嗤笑他,欺負他,牛津大學開除他,而他的婚姻生活亦未見如何溫暖,在一八一一年,十九歲的雪萊與十六歲的哈麗葉在愛丁堡結婚,婚後生活不很融洽,一八一四年,雪萊與妻子分居,而與他所崇拜的哥德溫女兒瑪麗相戀。一八一六年十一月九日,哈麗葉悲憤投河自殺,那年十二月三十日,雪萊與瑪麗正式結婚。
雪萊的為人十分慷慨,在倫敦時,自已雖然生活窮困潦倒,但仍向人借貸,去為一些素未謀面,因為思想與當時社會不同,而被判下獄的作家代付罰金,在他的一生當中,祇有愛而沒有恨,如他的詩一樣:
「今日微笑的花朵
明日凋落
所有我們希望持久的
向我們蠱惑又逃脫。
這世界的歡樂是什麼呢?
閃光愚弄著黑夜
喜悅這樣短暫。」
喜悅是短暫的,在你二十九年的歲月中,你又渡過了多少個喜悅,而在多霧的倫敦,你悵然的躑躅街頭,找尋失落的詩句,侷束於被人遺忘的角隅。寫憂鬱的詩,而悲劇的主角卻是你。你歌頌大海,你愛慕大自然,但是柔柔的海水竟奪了你的生命,於是你哭了,你的哭泣,如濟慈的死同樣悲哀。
你失望的哀聲,在你死前一煞是如何的悲傷,在小帆船中,你與同伴看著茫茫的大海,大雨不停的在你們身上猛打,一個一個的巨浪向你們的小帆船湧過來,在無援的情況下,你們寜願被大自然吞噬,亦不向所謂造物主求助。因為,你們知道他是不存在的,而存在你們心中的,就祇有絕望。因為,此際小船已慢慢沉落海中,你的心和你的身一樣冰凍,再一個巨浪翻過,你已葬身在大海中。
早上的陽光是柔和的,但照耀在你身上的陽光卻已變得冰冷了,你躺在沙灘上,柔和的海風吹拂在你的臉上,但你的臉卻已不齊全了,海裡的魚早已分享了你,但你的思想及作品卻不為一般世人所分享。你無聲的躺在灘上,而身上保存濟慈的詩集是打開的,可能你曾和濟慈論詩。所以,你是幸福的,而此際,死,對於你來說已不重要了。
所以,可以說,你是幸福的,你的思想,你的作品,在今天是受人歌頌的,如你當日歌頌大自然一樣。因此,你不應再孤單了,亦不應再悲哀,自是詩人多薄命,幸福的你,亦應一笑置之。
雪萊,我所喜愛的詩人,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中,深深向你致敬。
⋯⋯⋯⋯⋯⋯⋯⋯
吳王望著盛怒的伍員,撫著腰間的佩劍,心中就抑起一陣莫名的感嘆。
「夫為人臣,內不得意,外倚諸侯,自以為先王之謀臣,今不見用,常鞅鞅怨望,願王早圖之!」
太宰嚭的說話又像利刃般向他刺過來,他想了想,又撫著腰間的佩劍。
「微子之言,吾亦疑之。」
這時,吳王實在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終於,他提出了屬鏤之劍,臉上就抑起了一陣逼人的殺氣。
「子以此死!」
子胥的腦際此時想起當日掘墓鞭屍的情形來:
天空漆黑的,像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大衣。
伍員仰天望著漆黑的天空,內心卻像被火燒似的。
楚王還是靜靜的躺在石棺內。
破空是一陣狂笑。
「拿鞭來!」
一個靜靜躺著屍首,面向著一個連青根也畢露了的復仇者,他還能作些什麼呢?
平王殺父兄之仇總使伍員不能自制,其實,他又可知,伍奢之死,亦即是他今日的一面鏡子。
當日,身為太子太傅的伍奢,又何嘗不是為了一句說話而引致身亡。
「王獨奈何以讒賊小臣疏骨肉之親乎?」
當然,費無忌何嘗又不是今日的太宰嚭。
而父奢兄尚之死,實令子胥內心感覺極大的沉痛。於是奔吳,仕行人,一夜而白頭,佐吳王闔盧伐楚,五戰而入楚都郢,而平王已死,身為楚人的伍員,對於父兄之仇,真的如此鞅鞅怨望?
「唏!」
破空是一陣撕裂的聲音。
「唏!」
伍員腦際仰起的不知是父兄之死或是逃奔吳時的情景,為仇?為怨?或是另一私慾的發洩?
其實,所謂國仇,所謂家恨,祇不過是自我為了逃避良心責備而作的藉口。
伍員的心,子胥的意向,祇有他自己才知道,或許,他亦一直不了解自己,所謂仇怨,也許就是心中的鞅鞅。
眼前,已不再是漆黑一片,太宰嚭的傲氣直逼過來,伍員的心亦抑起一陣寒意。
夫差更不能分辨真偽虛假,其實,也許根本就沒有所謂真理,更沒有忠奸之分,而且忠奸也沒有界綫,這祇不過是視乎所代表的身份罷了。
眼前,伍員的心已枯了,在他已枯竭的眼中,望見了吳王的劍,這叫他又應作何抉擇呢?
死,是人所必經之路。子胥,這是你走到路的盡頭吧。既然要死,總也要死得有點傲氣。
「抉吾眼懸諸吳東門,以觀越人之入滅吳也。」
自剄,祇有是他今日的唯一途徑?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無論鴻毛或是泰山,總也是死。
唉!
伍員。
一個很奇怪的名字
明明沒有病 卻又稱為Cancer
打從那年六月中開始
在東方的角落裡
病毒真的開始了
震撼的診斷後
蝕刻在她臉上的
再不是慈母的笑容
而是高高官僚的嘴臉
「預備後事吧」她說
在群眾耳邊響起的
原來是⋯⋯「送終!」
打從那年六月開始
滿街都是蟹而且很巨 也很懼
怕的不是知道有絕症
最怕的是有絕症而不知
縱使是「壽終正寢」
倒也要知道死因吧
難道是
在死亡証上留空這欄
讓人們以行動填寫?